“说话!”见他这么一副样子,厉庭川厉声喝道。
“二哥,我猜,她可能……应该……是……痛经。”保臻小心翼翼的说。
痛经?
厉庭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简直对保臻的话持质疑的。
痛经能把她痛的晕过去,还脸色惨白的跟张纸似的,还有刚才那一颗一颗豆大的汗。
怎么看都不像是痛经。
再者,宋云洱的经期可不是这几天。
前几天,她的经期已经过了。
宋云洱的经期是几号,来几天,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厉庭川一清二楚。
她是会有点痛经,可没这么严重。
“二哥,要不然……”保臻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指了指还在昏迷中的宋云洱,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要不然,你自己扒了她的裤子检查一下。反正她是你的女人,你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还不滚出去!”厉庭川凌视着他。
“行,我马上出去。”保臻点头。
“有没有装探头?”厉庭川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保臻很肯定的说,“这是我的私人用地,怎么可能装探头。二哥,你放心大胆的检查。我出去了。”
说完,向乎是逃命一般的离开。
厉庭川沉视着宋云洱,她还是拧着眉头,一脸很是痛苦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直接扒下她的裤子。
看着那血渍,厉庭川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
真是经期?
然后,他的视线落在小腹处那一条五公分的疤痕上,本就沉寂的眼眸更是冷了几分,深不见底中透着一抹肃杀。
厉庭川出来的时候,保臻还站在走廊,似是在等着他。
“二哥,怎么样?我……没诊错吧?”保臻急急的问。
厉庭川不说话,只是双眸茫然的朝着走廊的尽头看了一眼,然后问,“有没有烟?”
保臻摇头,一脸无奈,“你知道,我不抽烟的。你也少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