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的!父亲在信上就是跟我这么说的!大陆上最强的战士,被遗忘的战士耐特!”卡托兴奋得无以复加,终于有人听说过自己的父亲了,而且从奶油的表情上看自己的父亲一定是个强大的人:“奶油,你听说过他?”还没等奶油说完,卡托就急急地问到。
“当然!耐特可是被称作是所有战士的典范。他曾经所做的所说的都被战士们争相效仿。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有关他的所有资料都被销毁。就连吟游诗人们也禁止传播他的故事。所以,大陆上知道他的年轻人很少很少。”
“果然,自己的父亲是个伟大的战士!”卡托在听到奶油的话后眼中立即恢复的神采。不过的二个问题却在他心中产生了:“究竟是什么事让父亲的一切故事被大陆禁止?”
卡托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自己心中最关心的问题问到:“那究竟是耐特强还是那个什么莱?提姆的家伙强?”
“这个问题嘛,不好说。必将人啊们两人没有正面对决过。不过大陆上很多人认为莱?提姆要比耐特强一些。毕竟无论是光明联盟的大元帅又或者是鲜血的高阶督军都无法战胜的家伙。”
“不!我绝不相信!这大陆上只有父亲才是最强大的战士!”卡托猛然站起大声的叫喊道道:“大陆最强的战士怎么会是别人!父亲在残暴竞技场里从来都没有输过!无论怎样的对手都会在他面前倒下。你现在却跟我说另外一个家伙比他强?你这是在侮辱他!也是在侮辱我!”卡托的身体颤抖着,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对着奶油大吼。可是他绝不容忍有人质疑自己的父亲,无边的愤怒充斥着自己的大脑。他也不想对着奶油生气,但是他是在忍不住自己的父亲被人说成不如其他人。
过了一会儿卡托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深呼吸几口气缓了一下情绪。对着目瞪口呆的奶油说道:“对不起。我过分了些。”
奶油并没有在意卡托的愤怒,而是惊讶他说的另一句:“你说什么?耐特是你的父亲?他还在苍白竞技场坐过角斗士?”显然,卡托给奶油的冲击远远胜过奶油对他所说的。
“是的,耐特的确是我的父亲。可笑的是我竟然是在不久前才知道他的名字,而现在,我却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卡托脸上露出了回忆的神色,父亲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教他的每一件事对他来说都是珍贵的记忆:“在我还小的时候,父亲曾经带着我在残暴竞技场呆过一段时间。每次他在战斗时,我都在旁观看。他那时还取得了残酷角斗士的称号。”
“残酷角斗士?看来大陆上对于耐特的评价显然过低了。”
“残酷角斗士很厉害么?那个残暴竞技场又是什么东西?”沙曼休息了一阵觉得好了些,不想让大家察觉到自己的反常,遂出声问到。
奶油坐了一会,感觉好了很多,说话的兴致也被挑起来了:“残暴竞技场是由一个神秘组织创立的决斗擂台。每一个去那里参加决斗的人无一不是强者。而且能够取得残酷角斗士称号的人更是强者中的强者!”
卡修在大陆上有力这么久却是第一次听说有残暴竞技场这个东西,不禁有些好奇:“那获得这个称号又有什么用呢?赢得决斗又有什么好处?”
“这个问题我想卡托比我更加清楚。”
见大家都吧眼光移向自己,卡托虽然知道的不是很多但还是开口解释到:“赢得比赛除了会有丰厚的奖金之外,还能获得优秀的武器。是的,父亲对我说除了恶魔的私人收藏之外就属那里的武器最好。”
“哦?这样,那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穆岩显然不相信会有超越矮人锻造的武器存在。
奶油看了看穆岩,又摆出了一副取笑的表情:“那是因为你等级太低!”
“什么?你又来,你现在可没力气逃跑!”听见奶油的取笑,穆岩恶狠狠地对着他威胁到。
“哈哈。”卡修见穆岩终于恢复到了两天前的样子不由得开心的大笑起来,但转眼间却看见低着卡托脑袋不知道在想这什么。于是出声问到。
“卡托,在想什么?”
“没有,大家睡吧。”卡托简单的几句话后便独自走到了角落,侧身躺下。
穆岩见卡托的表现有些不正常不仅好奇地问到:“他怎么了?”
奶油依旧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了穆岩一眼:“我们怎么知道。笨蛋。我也去睡了,大家晚安。”说完不理穆岩那憋得通红的脸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了篝火旁边。
卡修和沙曼看着穆岩吃瘪的表情都人不知笑了起来:“好了穆岩,别理他了。我们也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夜风轻轻拂过几人熟睡的身子,而卡托此时正睁开眼看着夜晚的天空。那天上的星辰好像是父亲的眼睛。正在凝视这他:“父亲,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被大陆上所有人遗忘。为什么别人都有风光的称号而你却只是被遗忘的战士。”
仰望着夜空,卡托整晚都在向着同样一个问题。父亲是大陆最强的战士这点没有错,那个莱?提姆只是名声响亮罢了。
“父亲,总有一天,我会拿到大陆最强战士的称号。到那时候,它将属于我们两人!”
卡托直到快要黎明的时候才昏昏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了起来。
眼睛还未睁开就听见奶油那标准的嘲笑式的语气:“呵呵,只是一堆斧子品而已。不用叫醒卡托了。对付这群家伙,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穆岩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模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