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能力、运气……种种都是我的弱点。
“可是看见他,我真的没法把自己摆在正确的位置。”我背过手拉动筋骨,“原先还担心他,没想到不行的是我。”
从建组开始,凌绪就一次次给了大家惊喜。态度端正不说,连演戏都逼迫自己快速上手。他在这方面是新人,更不是天资聪明的戏精,但从入戏这点来看,比我好太多。
明明之前拍《百佬汇》的时候,能够流露出沦陷初期的渴望,如今对着凌绪却做不到,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换个人,你可以吗?”
我一愣,“啊?”
沈余安慢悠悠地说:“比如说唐遇。又或者,我。”
我没说话,不懂她的意思。这种熟悉的氛围,就像之前她指责我只能靠唐遇演戏一样。
她不作解释,只是对我说:“把感情只放在同一个人身上,这样并不会体现忠诚,反而是束缚。你总不想让凌绪带着唐遇的面具来跟你演戏吧?”
我一下明了了。我也清楚自己的毛病,所以试图努力修正,后面没出现过就以为无事。岂料当下面临同样的问题,又被相同的人指出。实话说,我也不知该怎么脱离从前的心境,竟首次产生了翻越不了唐遇这座大山的枉然。
沈余安没再多聊便走了。休息时间也不多,很快我们又投入新一轮拍摄。
直到结束,已是深夜。这一天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劳累不堪。收工以后,大家都无力闲谈,各自收拾东西回了酒店。
戏外我再没说过一句话,待回到房间,也是把包往床上一丢,随意盘起头发就泡在浴缸里阖眼休息。
这一闭眼,竟睡了过去。醒来时连指头都泡皱了,连忙擦干身子离开浴室,免得胸闷缺氧。
坐在床上拿起手机查看,居然有好多个未接来电,都是凌绪打来的。还有两条消息,问我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了不让人因我们的关系产生误会,我跟他除去拍戏基本是分开行动的,连房间都定了两个。因此晚上若是不开会,就靠手机交流,被江易文戏称为隔着楼层的异地恋。
看见他的消息,我情不自禁撅起嘴,回复道:刚刚在洗澡,没看微信。
等了几分钟,都没收到后续讯息。我猜想他大概已经入睡,便也放下了手机。然而刚钻进被子,门铃就响了,透过猫眼查看,是他披着外套站在门口。
“这么晚,你来做什么?”我打开门,将他引进来。
凌绪撇开眼,“找自己老婆都不行?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走了。”说着转身握上门把手。
我一急,赶紧抱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没有,我是怕你不开心……”
白天的时候,我没说话,他也不找我搭话。一到拍戏,又板着脸指导,饶是我怎么想缓和都没有胆子,只怕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