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觉得这些年我们真的是靠着一大家子养着才没有饿着吗?娘真的就无怨无悔吗?”柳苏苏问道,她知道现在她要说的话是伤人心的,但是这话要是一直不说那柳蔓蔓就一直不会这么去想。然后二房的人就这么和稀泥的过一辈子。
“那咋不是呢,我们吃的穿的都是公中出的啊,这几年更是如此。”柳蔓蔓显然认为柳苏苏的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其妙。
“姐,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也付出过,我们不是白吃白喝。公中除了给我们吃穿其他的还有吗?远的不说就说我圆儿姐手腕上的金镯子,我们怎么就没有?”柳苏苏问道。早上吃饭的时候柳苏苏瞥眼看见了柳圆儿手腕上的金镯子,是以现在拿出来问柳蔓蔓。
“那是大伯娘娘家给的,苏苏,咱不能眼红那些个东西。”柳蔓蔓显然没有想到柳苏苏会说柳圆儿的金镯子的事情。
“真的是大伯娘娘家给的?姐,你真的就相信?那我再问你,为啥大伯犯了错还能住在镇上好吃好喝的呆着?”柳苏苏又说道柳川参。
柳蔓蔓有些讪讪的笑道:“大伯不是在镇上找了个账房的事在做吗,而且天龙哥还在镇上读书呢,大伯也是为了照顾天龙哥。”
柳苏苏已经快有些听不下去了,这就是她的大姐。一个在外人看来泼辣嘴利的人。其实不过是一个心地善良不愿意将人往坏处想,还在总能替一些对自己不好的人找借口的这么一个人。
“姐,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什么大伯从来都没有拿过银钱回来,相反的每个月还会从家里拿钱去镇上。我天龙哥的束脩哪一年不是公中出的钱?”柳苏苏对柳蔓蔓的这种鸵鸟的心里很是看不下去。柳蔓蔓要是能拿出维护徐氏的气势来对待分家这件事柳苏苏也不会觉得这么难办了。
“再者说了就是那些年爹在的时候只怕爹挣得银钱也是归到公中的吧,可是那又怎么样?”柳苏苏说道,她想着远在柳川芜在世的时候肯定给了不少钱给江氏,但是现在想送冬哥儿去上学,却还要看冬哥儿的天分,看公中能不能出这个钱让冬哥儿去学堂,可是大房的孩子呢?
柳天龙的童生试是考了四次才考下来的,秀才老爷的乡试也考了三次了。可是依然没中,难道还要这样无休止的期盼着柳天龙有朝一日会中考吗?再说了,就算柳天龙中考了那又能怎么样呢。柳天龙是大房家的又向来不与二房的他们交好,所以即便柳天龙中考了,柳苏苏他们也沾不了光。
“苏苏,你还小。这其中的很多事情你不明白,要是爹跟爷爷还在这分家也许还行。但是现在爹跟爷爷都不在了,你说要是我们这个时候提出要分家你说别人会怎么想我们?这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了。你能明白吗?”柳蔓蔓终于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姐,我也没说现在就分家。我只是现在有了这个打算而已,再说分家不是小事我不会就这么咋呼着将这件事闹出去的,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有这个想法而已,我也是为了我们家好。要是一家人都是齐心协力的那还好说,可是大伯家是这样的人吗?大伯娘吃公放私的事情干的还少吗?”柳苏苏愤愤不平在她看来就是柳天南那个傻子都能去村里的私塾上学,可冬哥儿却被大房曾经以还小为由不让去上学。
柳蔓蔓知道柳苏苏无论怎么说都是想要分家的,而且柳苏苏想分家的主要原因还是想要冬哥儿能够去私塾上学,这让柳蔓蔓很是感动。但同时柳蔓蔓也知道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柳圆儿曾经要卖了柳苏苏的原因,虽然最后柳圆儿没得手。但这也让柳苏苏对大房一家彻底失去了信心。
“苏苏,不管怎么说奶对我们还是很不错的,我们不能够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去上她老人家的心啊。”这就是柳蔓蔓善于记住别人对她的好,即使这好有多么的微不足道。
“姐,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