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商鞅》首演前夕
2天后，阳光落在堆满稿纸的桌面。
方格纸上写着《拯救大兵瑞恩》的大纲和人物列表，密密麻麻，全是中文。
方言原本想纯英文写作，是不是很大胆？
整部小说，英文写作！
就在《拯救大兵瑞恩》这个故事，但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因为自己没这个水平。
日常的交流和阅读，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写作，够呛，简直就是个半吊子。
于是，准备像《那山那人那狗》一样，把翻译的工作交给迈克，或者交给白若雪。
第一幕、第二幕、第三幕……
到后来，一瓶难求，一本难办。
这位“猴票之父”，可是写信批评过万佳宝，缺乏草莽精神，创作的新戏缺乏生命力。
“瞧您话说的，当然欢迎1
甚至，“你家有煤气罐吗”，成了找对象时不能回避的问题，没有煤气罐，相亲一准黄。
方言并不感到意外。
“冯老好1
一溜烟的工夫，直奔最近的换气站。
章光年说他们作协也要去，正好一起。
杨霞把煤气罐拿了出来，说烧饭烧到一半，结果没气了，只能用这个法子挤出点气。
更不用说，舞台上正排演着《商鞅》，演员激昂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
冯木点了下头，一脸严肃。
章光年这话一出，方言立马来了精神，竖起耳朵，想要继续偷听。
随后，鲍国庵等演员纷纷上台。
方言拿上公文包，赶着去人艺。
章光年打趣道：“怎么，不欢迎吗？”
正当万芳要张口的时候，黄永钰感慨了一句，“可惜今天，巴公、艾公他们没能到常”
方言要把修改好的《一代宗师黄飞鸿》以及创作谈，用ems寄给《花城》编辑部。
“你说的对。”
“孙老好1
于是，万佳宝把老友们请来，在最终彩排的时候，练一练参演这部戏的演员们的胆量。
“你就这么急着想知道？”
“师兄，到时候您也得给我一份。”
顺着声音，胡木桥也转头看向他，看似随口地问到首届茅盾文学奖的初选名单结果。
“要是能再有一個就好了。”
“叮1
在此之前，先上趟人文社，找师兄蹭饭。
杨霞感叹了一句。
一问于师之才知，这都是特意安排的。
《商鞅》的最终彩排，就在今天下午。
此时，前排坐着陈荒煤、周巍志、冯木、孙罗笋等作协、文化bu等领导，相互交谈。
万芳听着他的分析，“不对，岩子，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变着法地夸自己啊？”
方言也不再多问，站了起来，告辞离开。
半晌，章光年清了清嗓子，“恭喜你啊，小师弟，《大秦之裂变》入围了。”
章光年道：“这届茅盾文学奖的提名名单出来了，想不想知道自己入围了没有？”
章光年笑着安慰了一句。
杨霞正握着煤气罐把手摇上几摇，随后把罐子提了起来，让罐底放在水盆里泡上。
“吃饱了，吃饱了。”
电铃声之后，响起了洪亮的报幕声。
《商鞅》这出戏，决不容许有任何的闪失。
吃完早饭，方言把煤气罐捆在摩托车上。
“当然想啊，师兄1
自从自个家率先使用煤气罐，越来越多的街坊邻居就纷纷效仿起来，也办起了换气本。
到时候，要亲自跟首都机场去接人。
“回来吃1
众人低声交流，章光年忽然说了一句：
“有些同志一直在顾虑小方的师承，如果让他最终获选，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非议。”
毕竟，在11月25日那天的首演，老人、逸豪奶奶她们都会到场，哪怕是从艺多年的老演员，也难免紧张，更何况这些青年演员。
方言咧嘴发笑。
“是，先生1
章光年慈眉善目，递上个窝窝头。
首届茅盾文学奖将在12月6日正式举办。
最终，把目光落在方言和万芳的身上：
“你这武侠小说，倒是跟香江的不一样。”
章光年随手翻了翻《一代宗师黄飞鸿》。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