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表现的格外听话,全程一声不吭,坐进浴池里后没有半点害羞的情绪,一双黑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当她的视线顺着他的肩膀逐渐下滑的时候,他还特意收紧了腹部,让腹肌的轮廓愈发的明显。
她伸手在上面戳了戳:“别想别的,老老实实泡半个小时,这药汤有助于你的伤口恢复。”
瞧着她没有被自己的腹肌吸引,瞿啸爵菲薄的唇立刻抿起,稍有些脱相的轮廓落寞,解释着:“我没想别的。”
可他的身体却跟他的话截然相反。
黑黢黢的水下已经有朝她行礼的小啸爵,柳臻颃伸手在他手臂上轻拍了下,没好气的:“说谎,你今晚可要老实点哦,否则小心我一针下去,把你扎晕三天。”
不是她不想小别胜新婚,实在是他的身子有些虚,她可不想过两天需要用轮椅推着他出门。
“哦。”
他只应了这么一个字,就轻轻的垂下了脑袋,素日里桀骜不驯的男人现下不着寸缕,在浴室的灯光下显出一种说不出的落寞和沧桑感,看的柳臻颃心头一阵复杂感。
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从口袋中掏出六枚铜钱塞进他手中:“别装可怜,我陪你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两个月的死讯和疯魔,他现在没有安全感极了,所以除了小别胜新婚的事情外,他对其他事情都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