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姜惟意睁了一只眼,看到己经到医院门口,不禁松口气。
这车再堵下去,她脖子都得断了!
早知道不挑这么一个姿势装睡了!
她正准备睁眼,袭来的木香顿时就将她包裹住了,男人的体热烘得她脸一下子就跟着热起来了。
下一秒,姜惟意只觉得自己的耳垂被捏了一下。
姜惟意浑身一颤,连忙睁开眼睛,“到,到了吗?”
沈靳洲看着她,意味深长:“睡着了?”
姜惟意有些心虚,总觉得沈靳洲好像己经知道她装睡了。
她避开他的目光,看向他的喉结:“睡,睡了一会儿。”
她应着,手忙脚乱地松了安全带。
沈靳洲见状,默了一下,推开车门下了车,绕到她这边,先是把轮椅提了下来。
姜惟意己经识趣地扶着车门下车了,看到他把轮椅展好推过来,她连忙道谢:“谢谢啊。”
沈靳洲看了她一眼,“不客气。”
“……”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沈靳洲在阴阳怪气她。
但她没证据。
姜惟意坐在轮椅上,被沈靳洲推着进医院。
她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刚才被捏过的右耳耳垂,温度正常,可她总觉得右耳耳垂烫得好像被炙烤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