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想不起自己五十岁的事,想不起自己习惯做爸爸做上位者,只难得急切地逼问雁稚回:
“稚回……稚回,好了没有?……让我射…”
他不肯再说下去,因为门在这时被推开了。
“太慢了。”熟男蒋颂走进来,按停淋浴。
他抬起眼,看到雁稚回被中年男人压在玻璃上。
她的腿一边垂着,另一边挂在男人腰间;胳膊则无力挂在蒋颂颈后,蒙蒙的水雾里美得惊人,头发潮湿贴在鬓边,像水中马。
蒋颂一时站着没动,安静地注视着面前沉浸在性爱中的女人。
“呃…嗯……”
浴室容纳了两个高大的男人,看着甚至莫名逼仄起来。
雁稚回听到蒋颂射精时的呻吟,低而模糊,不由得紧紧攥住他的颈发,小腹抽搐着贴紧他的腹肌,也跟着他高潮。
喷精的鸡巴比平时更凶,她被蒋颂一次次往上骑,粗长的阴茎贯穿阴道,小穴被操得酥软麻痒,宫颈口也被操开,精液温热灌进去,快感来得直白,如同动物。
雁稚回爽得想死,微微睁开眼,在颠簸的视线里看到走进来的蒋颂。
两个无比肖似的身影重迭,她黏糊糊地喘,因为被老男人蒋颂操,同时水汽涌入口鼻,听起来嗲嗲的。
两个男人都被雁稚回的叫床声弄得手掌发麻,一时间甚至舍不得与她接吻。
她的手湿软没力气,人贴在蒋颂肩窝挨操,手被熟男蒋颂从一旁牵过去,在他的引导下给鸡巴手淫。
雁稚回没力气动,艰难地偏过脸看他,嗓音细弱:“等一下……”
她紧紧攀在蒋颂身上,望着宽肩窄腰的年轻男人,颤声道:“爸爸在…在射……没,还没……”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身体脱了力,被鸡巴钉在墙上发抖,阖眼由着爹地蒋颂给她灌精。
“蒋颂…好热……”
“看看我。”
雁稚回的下巴被抬了起来,她勉强睁开眼,看到熟男蒋颂掐着她的脸,眼里有轻微的欲色。
“乖乖,看看我……对,看着我就好。”他道,摩挲片刻,扇了她一下。
雁稚回眼睛立刻湿了。
“我喜欢这种感觉,”蒋颂俯身亲她的耳垂,埋进她发间,很轻地舔了舔她出汗的头发。
“一点一点加入进来……三个人一起,可两个人就是一个人…操我们的好女孩。”
他的手往下,扣住雁稚回的脖颈,使她被迫抬起头,方便蒋颂埋在她湿漉的长发间,缓慢地舔舐她发热的发根。
雁稚回的脸爆红,她不敢看任何一个,闭着眼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很烫。
平时在家里,在床上做爱,做到下半夜她的脸也很烫,一阵一阵地热起来,像发烧一样。
那种时候阴道里面也特别热,蒋颂说她一旦热起来就很紧很紧,可哪怕做到全身是汗,他也不想放开她。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皱着眉。他阴茎大,小穴太紧反而会被夹疼。
“她身上很香。”
“是……”
雁稚回闭着眼,听到两个蒋颂在她身上说话,接着,鸡巴被抽出去,她才绵长地哼了一声,或许是熟男蒋颂——或许是他,就含住了她的耳廓,贴紧她耳朵开口,轻笑一声:“下一个要谁?还是我们一起。”
动作发生的瞬间,爹地蒋颂也垂眼压下,含住了女人的唇瓣。
雁稚回剧烈地抖了一下。她胸口开始不住起伏,整个人挣扎得厉害。
舌尖被含住,舌尖探入耳廓更里的地方。
酥麻的感觉由内向外扩散,可一时之间无从判断到底来自哪里,来自于哪个人。
“唔……呜……呜…松开好不好?”
她声音含糊不清,掺着颤音与口水,身下嫩逼死死绞着,小腹收紧又放松,混乱地夹吸体内粗硕的肉棒。
“说清楚,要谁松开?松开哪里?松开了……你会怎样?”
爹地蒋颂责问她,喘息声越来越重,肌肉暴起,不断挺腰,把身上的女人撞得颠簸乱晃。
温热的水流自两人腿间而下,滑腻芬芳。雁稚回大腿本来就是湿的,有汗也有淫水,她感到很痒,身体痒,想拼命分开自己的腿,求他们不要一起吻她,但可以一起操她。
“爸爸别…别松开……唔…唔……”雁稚回抱紧爹地蒋颂,抬起屁股,让自己被撞得啪啪直响。
她微微侧了下脸,在回应丈夫的湿吻同时,不得不回应熟男蒋颂落在颊边的吻,温柔地摸他的脸颊、眼窝。
“进来…好舒服……哈…嗯……”她被两个男人完全围住,贴着两具身体呻吟,轻声催促。
“一起操我吧,”她的神情透着餍足与虚弱:“真的快不行了……”
爹地蒋颂牢牢控制女人的舌头,他吻得越来越用力,享受她性高潮后反复吞吐吸紧的身体,并在这个过程里,转身靠在玻璃上,把雁稚回按在怀中,正面朝向熟男蒋颂。
他在舔她的右胸,乳晕被吸肿了,蒋颂能在接吻时感受到雁稚回偶尔的凝滞。有几次高潮,是被舔奶子舔出来的。
他忍不住还要较劲,握了一下雁稚回挺翘的乳,捻住女人左胸小小的乳尖。
“小宝,听话,”他近距离地贴着她,唇舌纠缠,声音沙哑,语调温和:“尿出来我看看。”
雁稚回一颤,身体立刻软下去,腰臀处的曲线如同河流。
男人咬住乳尖啃咬,用舌尖反复刮蹭乳孔,修长的手指探入口腔,搅弄雁稚回的舌头。
“屁股…可以操屁股……”雁稚回轻声道:“胸也给爸爸玩,好不好?总之,出去做……别弄太晚,家里还有小孩在等。”
两个蒋颂对视,再度一起靠过来。
雁稚回哆嗦着胡乱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声音含糊,句子支离破碎:
“别,呜……别一起亲我,别同时接吻……”
她不知道是谁缠住了自己的舌尖,闭着眼。察觉鸡巴好像换了一根,又好像没有。
浴巾裹在身上,吸走头发与身体上的湿意,雁稚回被放进次卧床上,在干燥蓬松的被子里慢慢呼了口气。
她掀起被子,一点点缩进被中。两个人挤进来,雁稚回仰头看到白被子像帆一样颤抖,他们的存在把被子撑得很高,直到她贴着一个人,又被另一个人压住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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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期》的最后一个番外到这里就结束了!爱爸爸妈妈^^
前段时间副业工作原因,看了些史料。这才发现原来我写过的、自己觉得很新的东西,在三十年前就有了gt
在这篇文的最后贴上让我感到惊讶和巧合的这段话吧!
「在我们面前的正是一场酷刑。我会秃顶,性欲减退,老花眼,胃疼,前列腺肿大尿不出尿来,腿痛,折磨了我一辈子的腰痛变成截瘫,驼背,体重减轻,头脑昏聩,然后死去。而她会乳房下垂,月经停止,因阴道萎缩而受欲火的煎熬,皱纹满脸,头发脱落,成为丑八怪,逐渐死于衰竭。这是老天爷安排的衰老之刑,这也是你一生唯一的机会,挺起腰杆来,证明你是个好样的!
线条所建议的是:在衰老到来之时,做一件值得一做的事,正如布鲁诺提倡日心说,贞德捍卫奥尔良一样。我们要在未来的痛苦面前,毫不畏缩,坚持到神志丧失的时刻:正如布鲁诺被拉成面条之前还在坚持日心说,贞德被烤熟之前口诵圣母之名一样。我们做这件事(性爱)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好样的!」
——王小波《革命时期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