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稚回湿得很快。
手上越来越湿润,带出的水迹越来越多,以至于有指肚变皱的预感。蒋颂起身试了试,龟头堪堪进去一半,小妻子已经绷着身体轻轻叫。
她还是不太适应,即使他自己爽得想立刻全部捅进去。抽身退开,蒋颂勉强理了下裤子,下床去翻找之前买的润滑液。
他们通常不用这个,而有时候那些奇怪的、让人想要尝试的py,还是让蒋颂有意备了一些。
现在它终于派上了用场。
雁稚回缩在被子里体会那种久违的,陌生又熟悉的奇异感觉。
她细细喘了一会儿,看着蒋颂到小沙发那儿的一层排柜上寻找什么东西。
男人的衬衣早被她方才抓得乱七八糟,今夜过去指定不会再穿了。
凌乱的痕迹让蒋颂的背影带了点儿模糊的颓感,宽肩窄腰,大腿那儿的裤面全是她的水沾上去的印子。
他身上的衣服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有这么多褶子,色得要命,雁稚回完全能根据那些褶子模拟出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看得心痒,雁稚回撑起身体向着他开口:“蒋颂,过来好不好……”
蒋颂正垂眼看手里盒子上印的说明,不少单词都曾被雁稚回当做一种淫秽的修辞,在跟他咬耳朵时使用过。
雁稚回看着他把一管像是儿童牙膏的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而后向她走来。
“嗯?”蒋颂问,低头挤出一点儿,用心抹在雁稚回的手背:“刚说了什么?我在看说明,有些没听清。”
雁稚回简直要被他低哑的声音迷晕,黏黏糊糊凑过去,抬起膝盖蹭他胯间的动静。
“爸爸……您快一点上来好不好?”
蒋颂摸了摸她的头,抬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示意她自己观察手背有无反应:
“这是…润滑液,宝宝。你试试看会不会过敏,我怕把你弄伤。”
他在脱掉衣服后再度上床。
见雁稚回对这种东西没有过敏反应,蒋颂放心地挤了一些抹在洞口。里面其实适应得不错,只是入口脆弱,不多润滑怕会撕裂。
他再度伸进一指,而后变成两根,直到进出时肉洞基本不会绷紧推拒,才去解自己的裤口。
小穴被鸡巴快速用力地一下贯穿,而后男人便干脆利落抽了出来。
雁稚回本想问他怎么不把裤子也脱掉,话刚起了个头,就被蒋颂这一动作带来的巨大落差弄得失了声。
混蛋,怎么这样……至少再多待一会儿。
雁稚回望着蒋颂,眉头蹙起,谴责意味明显。
蒋颂忍俊不禁,奖励似地捏了捏她的脸:“很乖,小穴很湿……可以做润滑。”
雁稚回刚要再说什么,后穴就被抵住了。
蒋颂显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手下留情,圆润硕大的龟头慢慢挤进来,男人揉着臀肉,轻声说宝贝放松一点。
知道她不可能一下就完全适应,蒋颂轻微地抽动肉棒,让雁稚回习惯这种感觉,同时俯身撑在女人身上,在她眼前捻弄那些湿乎乎的液体,不着痕迹转移她的注意力,以便尽快让她吃下自己。
它们看起来和水,透明的液体,小穴里分泌的淫水也差不多,但雁稚回知道,它是后穴为了润滑分泌的肠液混了一点儿润滑液后的产物。
或许正是因为这里也能被弄湿,才有人用它交媾,产生一种类似于性器官交合,又迥异于性器官交合的快感。
“有想起来什么吗?”蒋颂附在她耳边,温和开口。
“你十几岁的时候,”蒋颂分开手指,将指腹上牵扯出的银丝示于女人面前:
“当着我的面玩那些黏糊糊的湿画液,把它们像这样…抹在指尖,扯出丝线给我看。那其实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你的心思,知道你有多想上我。”
他轻轻蹭她的脸。胡茬有些扎人,雁稚回在蹭弄间发出猫一样的叫声。
那时没注意的书房角落坐着的小女孩,给侄女补完课后每次遇到他都羞怯地低着头,只给他看她的一截下巴,以及线条漂亮的脖颈。
项链的尾扣像她的尾巴一样搭在那儿,轻轻晃动,努力示好。
蒋颂自是看不出来她心里能装着那么多的事,渴望叫他爸爸,渴望和他做爱,渴望被他抱着接吻。以至于总穿着短裙去见他,在总裁办公室的便笺纸上用铅笔写ck之类的单词,画形状上翘的阴茎又匆忙擦掉,模仿他的笔迹,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一无所知地夹腿。
他早应该发现的。如果是真的二十岁的姑娘,不会再傻乎乎把自己的心思那么不加掩饰地展露出来。
但蒋颂怀揣着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侥幸,被假象心甘情愿地瞒过,终于在雁稚回成年之前,被真相无情戳穿。
蒋颂垂眸看着雁稚回逐渐吃下自己,看性器逐渐消失在撑开瑟缩的洞眼,心头无限涌起操坏她的渴望。
雁稚回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承认,一脸无辜望着他:“说不定是您想多了,毕竟‘我那时候才十几岁’?”
她试图把逻辑反推回去。
蒋颂轻轻笑了一声,压着她的身体往上,直到骑到她臀上。
“我想多了?”他问,下身开始轻缓地抽插,检查她的容纳能力:“会有好孩子那样玩画画的东西吗?给我看的时候,还在夹腿。你那时候,会不知道什么是夹腿吗?”
蒋颂轻声斥责她:“坏孩子,十几岁在男人跟前发情,该挨打才长记性。”
“我才没……呜…好棒……爸爸…”
雁稚回咬着唇承受这种另类的占有,整个人食髓知味,痒得厉害。
被蒋颂操屁股比她想得还舒服,那根东西很硬,撞开里面就像反复碾着宫口,让人心口发酸,不住蹬腿。
于是雁稚回叫床的声音逐渐从凝滞变得流畅,称呼里开始再次频繁用上“爸爸”和“dad”。
蒋颂操干的力气越来越重,压着她骑,囊袋不住撞在小逼,把肉缝蹭开,让水液溅到四周。那张逼已经渴得快要受不了了,不停地张合翕动,对肉棒的期待如同水泽不断溢出。
他听着身下雁稚回肉眼可见地不再如方才那般嘴硬,被操服后呜呜叫着向他讨饶,屁股紧紧贴着他,抬得很高。
“真乖……”蒋颂往前移了移,不住揉着后穴的边缘,拉扯间看到里面粉色的内壁被他撑开,一副努力想要收紧的模样。
和前面那张想吃鸡巴的嘴一模一样。
蒋颂开始完全依照本能的驱使干她,粗重的呼吸声里,他听到雁稚回吸着鼻子认错,呜呜咽咽承认自己那时候是蓄意勾引。
她完全没意识到肛交过程里蒋颂有多兴奋,还在哽咽着跟他倾诉:“您根本……呜,好舒服,还…嗯……”
她努力抓紧身前的枕头。
“您根本不知道您的手……有多适合插进来……”
“我小的时候…不是,呜呜好重,爸爸…轻点儿操我……”
“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好喜欢,爸爸……第一次自慰,就是想着您的手…好粗,又好干净,好长……”
雁稚回说不下去了,整个人被干得直往前缩,只顾着去体会那种难耐的饱腹快感,而后遂着蒋颂的意,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哼叫。
身后的男人低声说她是小荡妇,扇她的屁股又快力气又重,雁稚回很快感觉到臀尖烫了起来,应该是被他扇红,也许很快就要肿。
她已经很久没带着性爱后的痕迹过夜了,身上往往最多被蒋颂在腿根留个齿痕,肿的地方又不能算是“痕迹”。
以往蒋颂不应期到来之前,她身上常有痕迹在整夜的性爱后留下来,通常能留个一两天,在锁骨,胸口,腿根和臀尖的位置。而臀尖能留下的,就是巴掌印消后的浅淡淤痕。
蒋颂很喜欢看,喜欢她在这种印子下自己掰开屁股要他进来,而后把红痕撞得更红。
今晚它们大概又要出现了。
大概是因为察觉到妻子的敏感,进而体会到她对这种做爱方式的享受,蒋颂开始说一些让雁稚回情难自禁的话。
“有时候我想,你会也有不应期吗?”蒋颂在她耳边喘得厉害。
他似乎并未真的打算等她的回应,按着她的肩埋头又干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真不敢想。”
声音里喘息未停,含着笑意。
“现在馋成这样,似乎很难去想象你进入不应期的样子……又或者说,我的宝贝根本没有不应期?”
雁稚回扭头看他,才“唔唔”哼了两声就被掐住下巴,蒋颂低低笑着摩挲她的颊肉,要她像小狗一样吐出舌头。
“听话,伸出来,让我看看。”他在尽根埋入的时刻,偏头轻吻她的鼻尖。
雁稚回蜷在蒋颂身下照做了。
而后被干得连涎液自唇角流下都没注意到。
“呜……轻点儿,轻一点儿……求您,受不了……”
她确信她应该是没有不应期的,因为实在无法想象会有人在这种撩拨下无动于衷。
蒋颂总爱在做得最凶时慢慢揉她的手,或者是紧贴着她,要她听他的呻吟和呼吸。
低而沉闷的,尾音像是叹息,快要射精前,能从里面听出低微的乞求意味。蒋颂用力扣着她的肩头,低低说“好”,重复断续,身体的重量无所怜惜地全部施在她身后。
“好…好孩子,好乖……”
他手上的力气简直和腰间一样大,性器硬得把穴口小阴唇捅得红肿外翻,让她在几近窒息的快感里喘不过气。
人就处在顶端前的那么一小截,因为蒋颂故意不去碰小穴和阴蒂,所以后穴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却始终释放不了。
“爸爸……呜呜daddy,求您了…摸摸我……”雁稚回努力回过头去抓蒋颂的手。
泪眼朦胧里蒋颂正紧绷着脸,手用力按在她胯骨上,把她身体呼吸的频率完全撞乱,而后俯身欣赏般地看了一会儿她难耐的神情,才探手给她,由着她把自己拉到腿间。
“求您,求您了……给我…”
雁稚回使劲儿蹭他,小穴流出的水终于不是只掉在床单,而是在雁稚回主动抬起自己无形的尾巴后,全部抹蹭在男人腹下。
湿黏,温热,能闻到那股她独有的甜腻香气,带着新鲜的蛤蚌气味,让人本能放松,又想更深地埋入其中。
蒋颂被夹得很想射,深呼吸定了定神,知道只消碰一下前阴,怀里的小妻子一定会在瞬间哭叫着喷水。
他亵弄她了很久,一直吊着她,那种快感骤然释放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他一定会在她高潮的瞬间射精,没有人能从那样紧致又温柔的包裹里挣脱出来。
蒋颂起身抱起妻子,坐在床边,轻巧地捏着她的腰转了一边。
他还好,但雁稚回显然被这样的摩擦弄得几近崩溃,眉头蹙着,小腹用力含紧里面的肉棒,哽咽着不停求他。
“很快,很快……小乖。”蒋颂亲了亲她的脸,随即就见小妻子攀上来,把吻主动送到他唇边。
接吻带来的安抚作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雁稚回的急迫,她边哭边绞紧后穴持续捣弄的肉棒,同时急切地舔舐蒋颂的嘴唇,甚至因为太渴望他的赦免,还往下继续讨好地去舔他的脖子。
细腿环在腰上,接触的地方尽是湿汗和体液,蒋颂仰起头任凭雁稚回舔弄,重重撞了数下后,终于肯把手指插进濒临溃堤的小穴,用拇指温柔地磨动阴蒂。
哄孩子似的呢喃里,身上的女人瞬间僵直了身体,在蒋颂呻吟着用力把精液射进他暗自肖想许久的肉洞时,雁稚回泄出的大股潮喷液体,也全部浇在了他身上。
房间安静下来,这种倦怠的安静持续了很长时间。
蒋颂轻柔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和后背,任她趴在自己怀里无声流泪,肩膀颤动,像一只完全失掉力气的小雀。
他闻到精液的味道,知道自己这次射了很多,那些白色的粘稠物或许正缓慢流下来,已经积到洞口,等着身体的主人意识恢复后,一小坨一小坨掉下来。
“我好爱你。”
雁稚回嗓子有些哑,声音尚且细弱,但还是努力说得清楚,让面前的男人听到。
“我真的好爱你……”她道,而后抬起脸,看蒋颂眼睫低垂,温柔地帮她揩掉眼泪。
卧室里有轻微的交换唾液的声音响起,像海水泡沫一样堆迭,包容而后破碎,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