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飞,雄浑的声音在战场的上空回响:“犯我中华者,杀!”
上千骑兵雄壮的吼声与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北方的荒原!就像是饱受了百年磨难的民族,终于发出的呐喊:
“杀!杀!杀!”
杀声震天,奔腾的战马卷起了滚滚烟尘,如锋锐的刀锋,劈向了前方的敌人。
哥萨克第九骑兵团的团长谢苗诺夫打了一声呼哨,所有的哥萨克骑兵重新聚拢,八人为一行,组成了攻击的阵型,迎向了楼逍带领的骑兵。
两支骑兵,就像两股奔腾的洪流,猛烈的撞-击在了一起。
时间,仿佛突然回到了冷兵器时代,草原上响起战刀铿锵的撞击声,每一声之后,都伴随着一条生命的逝去,滚烫的鲜血从胸腔中喷涌而出,没有人后退,他们是骑兵,骑兵是战场上的利刃,骑兵,就该攻击与冲锋!
铁灰色的骑兵凿穿了哥萨克人聚集起的阵型,哥萨克人的头颅和他们标志性的圆桶卷毛高帽一起滚落在大地上,手中的鹰之利爪也失却了昔日的锋利与辉煌。
无暇抹去溅在脸上的鲜血,楼逍调转马头,又一次高举起马刀,高声喝道:“杀!”
“杀!杀!杀!”
华夏军人的吼声又一次响起,伤亡过半的哥萨克人再不敢恋战,顿河的雄鹰们,被折断了翅膀,丧失了骄傲,落荒而逃。
在他们身后,华夏的骑兵们挥舞着马刀,高声呼喝。
一个浑身染满了血迹的营长策马来到楼逍近前,兴奋的说道:“少帅,追击吧!”
楼逍摇摇头:“回防!”
军令如山,即便不情愿,骑兵们也纷纷调转马头。刚后撤百米,对面的炮声便响了起来,众人同时心中一惊。刚刚向楼逍建议追击的营长顿时涌起了满脸惭色:“少帅,我……”
“回防!”楼逍没等他说完,开口说道:“早晚,打过去!”
营长的胸中顿时涌起了一股豪气,在马上行了个军礼,大声答道:“是!”
俄国人的炮声过后,又一阵炮声响起,这是在先头部队之后抵达的师属炮兵团!
12门105mm口径榴弹炮同时开火,一直欺负戍边军没有大口径火炮的俄国人,终于也尝到了被炮轰的滋味。
一师师属炮兵团团长邓海山是个膀大腰圆的东北汉子,说起话来,能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小的们,都给老子好好的干!好好在少帅面前表现表现,也让老毛子看看,咱们爷们,也是会干-炮的!”
炮兵阵地上一阵哄笑,就连被从战场上抬下来的廖习武和二十几个戍边军战士,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廖习武撑着身旁人的手臂,胸前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浸透,仍不忘大吼:“好!姓邓的,让那帮老毛子看看你小子的厉害!”
“瞧好吧!”